然而杨赐却不是很看好这件事,眉头紧锁神色凝重道:“卢子干是太子太傅,终归是太子的老师,如此针对卢植,太子必然不喜,次阳当慎之又慎,不可妄动!”
杨赐作为与袁隗辈分相同的老一辈今文学派士人,是唯一有资格如此直白地劝说袁隗的。
刘陶也是眉头紧皱,卢植如今在前线浴血奋战,因为那几头蠢猪的缘故冀州局势本就糜烂了,若是再临阵换将,他实在是担心河北形势动荡。
袁隗却是有些不屑,面向众人道:“太子与皇甫嵩不足五万人,便可全歼豫州黄巾十六、七万之众,而卢植手中兵力亦非寻常,又有董仲颖相助,如何会有如此糜烂之局势?”
“呵!”袁隗冷笑一声,淡然道,“老夫看他卢子干分明就是养寇自重,为了长期把持着冀州刺史、北中郎将以及假节钺的权力!”
“子奇(刘陶表字),你为尚书令,当知他卢子干任冀州刺史以来贬黜了多少我今文学派之官吏,他分明就是在冀州结党营私,排除异己!”
闻言,年轻一辈的几名今文学派士人不由齐齐看向刘陶,就连杨赐都不曾知晓这件事,诧异地与刘陶对视着。
“两名郡守,一名国相,一十三名县令被卢植上书弹劾罢官,太子无不从之,皆允。”
刘陶苦笑一声,缓缓道出了自卢植上任以来向尚书台弹劾的冀州地方官员数量,这个数字就连杨赐都感到了些许怒火。
这卢子干吃相是有些太过难看了,仗着太子倚重和信任如此倾轧今文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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