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相当于老夫遇见个美人儿,好不容易把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的繁琐流程都办完了,准备入洞房了,结果这时候没老夫什么事了,他刘君郎替老夫入了洞房!
岂有此理!
“既是太常所请,孤便准汝所奏。”
刘辩嘴角微微上扬,神色轻松,准允了刘焉所奏。
他自然不介意将这份在崔烈眼里的“功劳”分润一部分给刘焉,多一个人分担今文学派的火力也是好事。
况且,若崔烈功劳积累过多,自己又无法即刻赐予其渴望的三公之位,日后又该驱使这头九卿级别的牛马呢?
一块饼,他可以许诺给一群牛马,但唯有跑得、最快最会讨得他这个执鞭者欢心的牛马,才能吃到那唯一的一块饼。
至于没吃到饼的牛马,找找自己的原因好不好,是不是没努力工作?
总之就一个原则,谁想先进部,谁就要更懂事!
定下了对韩馥和胡毋班的处置后,太子也坐回了席位,眼神扫过群臣,今夜并未再提及卢植的封赏。
还有意义吗?谁还敢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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