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北宫的途中,刘辩握着刘清柔弱无骨的手掌,轻轻拍了拍,示意她不必紧张,道:“日后涟漪不必每日蜗居在寝殿,孤不禁宫中行走,也可替孤多陪母后解解闷,只要不秽乱宫闱,孤不会对你多加限制的。”
孝桓皇帝时期,考虑到后汉某些妃嫔乃至皇后秽乱宫闱的劣迹,便彻底禁绝了士人进出后宫的权力,并将后宫嫔妃的活动范围限制得极为狭窄。
但刘辩不准备履行孝桓皇帝的旧制,后汉那些个秽乱宫闱的妃嫔乃至皇后,其归根结底在于外戚掌权,致使宫中耳目为其所用才能保证消息不外泄。
而后宫争斗从某种角度而言,除了替各自背后家族的争斗外,也未必不是这些女人都无聊到只有借着宫斗为乐打发时间了。
待日后人多了,他还会适当再增加一些娱乐活动,允许后宫的妃嫔带着太子府卫士去上林苑或是西苑结伴郊游。
至于秽乱宫闱的可能性,凭借他对于这座皇宫的掌控力度,若是有人能在他掌权时期,避开宫中诸多内侍、宫女以及宫外的绣衣使者的耳目秽乱宫闱还不泄密,那他这个位置不如让出来算了。
而且刘辩近些时日恰好在考虑,仿照皇后倚仗的女骑,建立一支由女子组成的女卫,值守于后宫内宅之中。
不多时,许久未曾与妻儿一同用膳的刘宏还刻意沐浴更衣梳洗打扮了一番,只是那双眼睛却是略带着几分怪异之色地看向刘辩。
刘宏骤然间语出惊人,道:“昨夜滋味儿如何?”
与刘宏同坐一席的何皇后捂着脸,实在是没眼看这位昏君。
哪有在这般场合下,询问儿子成为真正的男人时的那股滋味儿如何,甚至还是当着这位新妇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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