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陶猛地拍击桌案,致使砚台中的墨水四溅,蘸在了他的衣袍和写了大半篇文赋的竹简上,却浑然不觉,站起身来怒吼着:“犬入的!当真是犬入的!”
“严惩!必须严惩!”
刘陶气得在原地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如今马匹何其宝贵,安敢虐杀战马!”
是的,即便是最为愤怒的刘陶,所弹劾的也是许褚虐杀战马一事。
他妈的臭丘八,敢杀朝廷的马!
十八匹良驹啊!
这些匈奴人骑着的马可不是他们从南匈奴王庭带来的,而是大汉赠予代步的良驹,结果就这么被弄死了!
犬入的,随着凉州和并州这两个产马之地叛乱,一匹运输物资的驮马都能卖到三万钱了!
一匹普通的战马,价格则是达到了八万钱!
而作为天朝上国,赠予这些内附求援的南匈奴贵族的战马自然不能是那些寻常货色,虽不可能是千里马,但亦是良驹,市价每匹不低于十二万钱!
刘陶在听闻消息的刹那间,即便没有珠算(用早期的算盘雏形计算),他的心中亦瞬间冒出了这个一个令他仿佛限时返祖般破口大骂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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