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郇廉生放下了酒杯,耐心的对弟弟解释道:“二弟,人这一辈子起起伏伏,不可能总是一帆风顺,
当你不走运的时候,就要学会隐忍,学会低头,等过两年我在北疆站住了脚,就把你和爸妈接过去,到时候你别说科长,处长我也能给你安排一个.”
郇廉生这话不是吹牛,他能够一步步的走到今天,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只要身上有本事,到哪里都能出头,今天在京城跌倒了,明天在北疆再爬起来就行了。
但是郇家老二一听这话,当即不干了。
“什么?让我和爸妈去北疆,大哥你说什么呢?北疆那地方撒尿都能冻成冰棍,爸妈去了能受得了吗?”
“.”
郇廉生无语了。
他知道自己的弟弟这是拿着父母当借口,不愿意离开繁华的京城,跟自己去北疆重新开始。
良久之后,郇廉生才说道:“二弟,北疆的天气没有那么可怕,倒是这京城的人心,才最可怕呀!”
郇老二反问道:“人心可怕?还能把我给判刑啊?这些年我又没沾你多少好处,一个破科长都没干上,他们能把我怎么样?不是,大哥你到底是在怕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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