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章叹声说道:“有些人以前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坐在我家里非要讨个说法,要不是我媳妇儿最后又摔盆子又砸碗,都不好把人给打发走哇。”
李野能理解陆知章的难处。
一分厂从今年开始,把工人的进厂标准提高到高中、技校以及相应学历,这样一来就出现了一种情况,那就是大家都是职工子弟,去年的初中毕业就能进厂,今年却进不来了。
这不就不平衡了吗?凭什么呀?
一年从社会上招那么多人进来,本厂子弟就不能安排几十个?你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这就是国营跟私营的区别。
这是国家的厂子,我为国家奉献了大半辈子,这点要求难道过分吗?你陆知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呀?
但是李野却严肃的道:“老陆,咱这个学历标准不能降低,要不然以后会更麻烦,这样吧!这事儿我担了,再有人堵你的门就让他来找我,就说我签字才管用。”
其实李野和陆知章当初决定提高学历要求标准,就是为了挡住这些“自己人”。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总厂那边几十年来形成的“托关系、讲人情”风气,放到一分厂这边就格格不入,分歧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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