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件事分明就是一分厂那些人的阴谋,这些天我就发现他们对D委的决定不服,阳奉阴违把我架空,现在变本加厉,是对您和总厂的蔑视.”
任何一名犯罪分子,在没有戴上银手镯之前,都不相信自己的罪证会被人翻个底朝天,所以朴仁齐面对牛红章的压力,选择了最轻的一项罪名,然后就要拉牛红章给自己出气。
他可是牛红章一力推出来的先锋官,如果他在一分厂吃了瘪,牛红章的威望也会受到很大的损失。
但是牛红章长长的叹了口气之后,拉开抽屉拿出了几张信纸,扔到了朴仁齐的面前。
朴仁齐诧异的看了看牛红章,心里有些慌乱。
【难道还有什么真凭实据?不会,根本没有。】
朴仁齐强自镇定的把几张信纸拿了起来,但他只是拿起来看了几眼,就跟被火烧了手似的扔了出去。
这几张信纸倒不是什么罪证凭据,而是两份职工病退申请书。
在八九十年代的时候,单位里经常会有人“病退”,不管这人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能把病退手续办下来,都是值得庆贺的事情。
但朴仁齐的眼睛却瞪的大大的,对着牛红章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想要让我装病退休?”
牛红章淡淡的道:“你抓紧时间去医院做个体检,也许真的有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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