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万要走？哦哦，我还不知道这件事呢！我马上核实，马上核实。”
人事科的杨科长信誓旦旦，但是却没有明确答应。
等杨科长挂断电话之后，他的嘴角，却翘起了讥讽的弧度。
老万是大厂长时期留下来的“地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一炸之后，厂里不知道多少人要受伤。
像这种人，大家盼着他走还来不及呢！你牛红章不让他走，到底是怎么想的？
反正你牛红章是后来的，任何问题都牵扯不到你，所以你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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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红章是老江湖了，怎么可能听不出杨成名的敷衍？
但是自己手里的牌本来就不多，要是再把老万放走，就一点挟制的手段都没有了。
他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越想心里越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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