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我说那个哥们怎么那么牛气呢?原来是到了家门口啊!”
“嗯,那几个年轻人要吃点苦头了,不过也就是几个大锅贴的事儿,工人兄弟不是混混,有组织有纪律,打两下就有人拉架,下不了死手”
“唉,你说现在的年轻人,不趁着年轻找个单位熬工龄,整天鼓捣那些没用的东西,等年纪大了靠什么过活啊”
“.”
李野心里挺感慨的。
听着车上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显然对于“工人兄弟”这个群体还有着很高的评价,比这些“玩艺术”的社会地位可高多了。
可谁曾想几十年后,玩艺术的却反过来比玩锤子的“高端”了不止一筹,咱就别说会弹琴会拉丁的了,会跳广场舞的老太太都能收到大金镯子,劳动人民最光荣的口号,好像被整个社会给遗忘了。
“一机部D校到了,那个到D校的呢!赶紧往门口走啊!别到站了下不去啊.”
售票员又开始扯着嗓子呼喊李野。
“哦,谢谢啊!不是您提醒的话,我还真坐过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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