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庆义淡笑着道:“也不能说过分吧!只是郑捷民在哪里干,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李野笑了。
前些天不论是吴庆义还是郑捷民,虽然面对自己的时候不说“敢怒不敢言”吧!但也没有这么支棱。
【我特么的就是没有当上副厂长,你们两个就又支棱起来了?】
这其实就是不同层次的信息差距。
一分厂的事情前前后后拉扯了两三个月,从管良被迫辞职,到马兆先全权负责,贷款两千万,租车间租设备,可谓是你来我往交锋激烈。
只是最后陆知章担任一分厂厂长的结果,有些出人预料,
而此前风头正劲的李野,最后只落得个一分厂供销科代科长的下场,给人的感觉好似是竞争失败了。
【别看马兆先和李野上蹿下跳,还是大厂长棋高一着。】
在单位里面,跟红顶白是正常现象,竞争失败的人下场是悲惨的,谁都觉得自己可以踩上一脚,特别是以前的仇人。
李野几个月前在支部会上,“蛊惑”其他D员否决了郑捷民的入D申请,更是没有理会吴庆义自家子侄的工作要求,所以这会儿可谓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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