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临时工,但家里少了一张嘴,每月还挣五六十块,里外里一算,这日子也就过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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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郭家的人走了之后,陆知章才皱着眉头对李野道:“看来郭槐的死因,捂得很严实,要不然打死韩秘书也不敢沾这趟浑水。”
李野点点头道:“那笔钱的亏空填上了,所以才能捂得住,不过既然要做戏,那就应该做全套啊!现在这算什么?把麻烦推到咱们这边来?”
陆知章笑道:“你没听那老太太说,自己儿子死的不明不白吗?他们是想赶紧把人给打发走,跟自己做个切割,我估摸着,韩秘书也是被人算计了当枪使,自己还不知道。”
“.”
李野一怔,琢磨了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
正当壮年的郭槐突然死了,母亲肯定总是去闹,闹一次,郭槐那一派的人就恼一次。
要是最后闹开了,闹出连带责任来,谁都不好过。
所以他们干脆推到一分厂来,让李野和陆知章这两个知情者看着办。
“嘶,老陆,咱们俩,也是被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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