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壮只是傻笑,其实心里还是委屈的,毕竟他的父亲以前级别很高,他属于干部子弟,
而现在,他只是一名光荣的工人阶级了,而且还是临时的。
只不过郭家壮觉得委屈,总厂的职工们更委屈,甚至是愤怒。
“今年的年货是怎么回事?这带鱼都是孙子辈儿的吧?这么窄?这么小?”
“有带鱼给你分就不错了,临时工啥都没有,我听说连工资都可能只发一半.”
“老子又不是临时工,凭啥跟他们比?不是说今年产值破新高吗?怎么这么抠了?”
“别说抠不抠了,咱们的工资奖金能发下来就知足,我们街道上的几家小厂今年都不好过,工资勉强发了,奖金一分没有.”
“艹,咱们是大国企,跟街道小厂能一样吗?你这是自降身价”
虽然一群工人骂骂咧咧的不满,但多年养成的阶层压制,还是让他们选择了忍气吞声,
只是有些聪明的,却开始积极走动,一分厂明年要上两个新项目,肯定需要人,大家希望明年能调到一分厂去。
可你越是对生活妥协,生活越是给你压力,在春节前夕的时候,总厂的工人终于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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