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皮手套?”文乐渝忽闪着大眼睛道:“你早说你会做手套啊!我买了毛线想给咱俩织两双手套,好多天了都没织完,早知道你会做手套,我才不费劲呢!”
“我以前哪里会做,这不是被逼着现学吗?”
李野抓过她的小手,指着上面明显有起泡迹象的地方道:“喏,疼不疼?你想再磨起血泡、磨起老茧啊?”
“.”
李野蹬着自行车往皂君庙的四合院行去,后座上的文乐渝,慢慢的像猫一样靠在了李野的背上,隔着厚厚的冬衣,都能感受到彼此的疼爱和依恋。
“我不织手套了,我要给你织件毛衣。”
“啥?”
“没啥。”
文乐渝没有继续说什么,她怕自己说了,李野等着穿毛衣等到春天去。
以她那织手套半个月都织不出一双的手艺,织件毛衣可真是个大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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