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琴弦轻轻咬着牙，说：“赵老师，我想回来拿笔记。”
赵婉婷冷笑一声，说：“难道你不知道学校规定吗！过了10点，严禁任何人出入！”
周琴弦低着头，没有应声。
赵婉婷望着女孩柔顺的黑发，以及干干净净的校裙，心中生出莫名怒火，加重了语气：“问你话呢！你是聋子吗，在这里装什么哑巴！”
她的声音尖厉，撕破了寂静夜空。
周琴弦听她训斥喝骂，不禁用手抓紧裙角，眼中泪珠不住打转。
赵婉婷心火更盛，寒声道：“半夜10点你来拿笔记，骗鬼呢！”
“你要真有那么努力，早就考到年级第一了！”
“果然跟你爸一个德行，都是装模作样的废物！”
她越骂越起劲，墨镜搭在鼻子上，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
墙头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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