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
姜见轻声道：“但相处下来，我觉得你人很真诚，只是在陌生人面前，习惯了伪装自己。”
陆尘身形一颤。
他只比姜见，大上两岁。
年龄与阅历，都不够多。
虽然自幼接受严苛教育，富有心机，并且早早学会了表里不一。
但很多时候，还是会流露出真实的情绪。
“我也习惯了没有朋友。”
陆尘侧过头去，自嘲道。
“徐高山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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