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身形一颤，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一旁的明月，同样神情复杂。
沉默过后。
明月最先回过神来，跪伏在地上，低声问道：“主人，这真是给我们的吗？”
姜见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而是自顾自地，继续开启前两个箱子。
两个纸人，互相对视一眼，皆是朝着姜见这里，再次跪拜。
作为令牌纸人，它们向来被当做一种工具，用完就丢。
眼下这种待遇，放在平时，它们连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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