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锋站在寂静的房间里,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狭长而扭曲。
战争远未结束,只是进入了更血腥的新阶段。
他拿起一支笔,在霓虹的列岛上,画了一个粗重的红圈。
然后,他画了一个箭头,从大陆的海岸线出发,直指圆心。
箭头的终点,是东京。
……
流球岛的夜晚没有月亮,只有咸腥的海风和远处炮弹爆炸时一闪而逝的惨白光亮。
李云龙用工兵铲拍了拍战壕的胸墙,冻得发硬的泥土发出闷响。
一个刚从后方补充上来的年轻士兵,紧张地舔着干裂的嘴唇,怀里的步枪抱得死紧。
“怕了?”李云龙停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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