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愿意!我非常愿意!”西竹健一吓得连连摆手,几乎要哭出来。
他费力地提起两个巨大的粪桶,桶里晃荡的污物几乎要溅出来。
那重量让他本就瘦弱的身体摇摇欲坠,双臂的肌肉都在痛苦地呻吟。
“听着,渔夫小子。”佐藤中尉跟在他身后,用马鞭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他的屁股:“好好看着你的宝贝粪桶。要是洒了一滴,或者弄丢了,以后你这张嘴,就别用来吃饭了,直接当粪桶用吧。你的脑袋,我看大小正合适。”
周围几个老兵发出一阵哄笑,那笑声像针一样扎在西竹健一的耳朵里。
他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流下来。
他知道,在这里,眼泪是懦弱的象征,只会招来更变本加厉的欺凌。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一步一步,艰难地向着坑道口挪动。
每一步,他都在心里咒骂着佐藤,咒骂着这场该死的战争,咒骂着那个把他送来这里的征兵官。
但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把所有的怨恨和恐惧,都和着口水一起咽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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