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真诚地点了点头，并未回避这个问题。
他看着苏夭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的确有一位妻子，在遥远之地等着我。
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就算她一时无法接纳你，我也定会对你负责到底。
什么人妖殊途，那不过是些陈规陋习罢了。
太古时期，又不是没有人皇级强者娶你们九尾天狐一族的强者为妻。
况且，你也应该明白，世间万物皆有灵，本无高低贵贱之分。”
听着林凡这番郑重的宣言，苏夭娇躯微微一震，眼眸中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有感动，有无奈，还有一丝忧伤。
她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有着自己的使命。我想弄清楚自己为何会被遗弃，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
所以，我注定不能陪伴在你身边。
我们，就将此地所发生的一切，当作是一场美丽的梦吧。
梦醒之后，各自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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