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这是把自己往资本家的路上逼啊！
电锯声渐渐熄灭，但空气中的血腥气息并未消散。
李舟看着眼前的歌德，只觉得他眸子里的猩红有些刺眼。
“你是人类？”
“如老板所见。”
歌德再次开口，平和的声音从他脸上那些绷带下传出。
不知为何，听到他的声音，李舟忽然内心有点发毛。
明明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反社会人格的变态疯子，精神状态明显不正常。
但偏偏说话声音如此平静温和。
莫名的，李舟想到了一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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