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当初我亲自向组织上申请来接触你，早就已经将最坏的结果都想到了，哪怕真的死在这里，也是我之所愿。但我相信陈先生不会那么做！”
“我来找你，并不是因为你是国民政府的人，而是我们确定，你的心是华夏人！”
听到顾婉清这么说，陈立倒真是好奇了。
“你们为什么那么肯定？顾小姐可否为我解惑？”
陈立眨了眨眼，深深地看了一眼顾婉清，而顾婉清也没有打哑迷，借着给陈立解释。
“其实我们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了陈先生的身份，而我们也一直在观察你，只是我们并不清楚陈先生的立场！”
“所以我们并没有贸然接触你，就好像上次我们给你的信，也是通过匿名的方式！”
陈立点点头，重新点上一根烟。
“哦？这么说来，是我做了什么事，让你们改变了主意？”
顾婉清点点头。
“陈先生真是聪明，你还记得芍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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