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去啊,要去你自己去,别拉上我们。”
杨山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冰凉一片。
他看着妻子和女儿脸上如出一辙的鄙夷和抗拒,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慢慢淹没了脚踝。
他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了。
接下来的几天,杨山变得异常沉默。
他不再试图提起凤凰村,只是默默地做着家务,眼神却时常失焦,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发呆。
一种近乎麻木的固执在他心底滋生。
偶尔,当李丽心情似乎不那么恶劣时,他会小心翼翼地、近乎卑微地旧话重提。
“丽丽,就顺路看一眼,行吗?
十几年了,我妈年纪也大了……”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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