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修文一边吃菜，一边点头，“不错，不错，确实不错。”
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人还是菜。
柳若并没有离开太远。
她的余光一直留意着许修文这边。
他和沐芝兰说话的画面，她看在眼里。
女服务员和他说话的画面，她同样看在眼里。
柳若将女孩叫过来，问道：“你刚才跟他说什么呢？”
女孩一愣，“柳经理，你说的是谁？”
柳若道：“你刚才送饭的那位。”
女孩反应过来了，“我刚才给他推荐了一道我们店的招牌菜，让他下次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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