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唱给许修文听。
是唱给章琪听的。
看到她起身，女孩们喊得更大声了。
温柠上台后，点了一首歌。
“写信告诉我，今天，海是什么颜色，夜夜陪着你的海，心情又如何，灰色是不想说，蓝色是忧郁，而漂泊的你，狂浪的心，停在哪里……”
温柠唱的这首歌，是张会妹1997年发布的歌曲，被收录在其个人专辑《badboy》中。
听到温柠唱这首歌，许修文略显意外。
badboy，是指何江吗？
温柠唱得很好，歌声清亮悦耳，其中还暗藏着一股淡淡的伤心情绪。
许修文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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