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没事……」
然后便安静了下来。
这还是那天吵架后，两人第一次通电话。
张若淑隐约猜到了女儿的心思，主动道：「那天的事，妈妈反思过了，是妈妈做的不对，我不该那样说小许，妈妈向你道歉。」
萧幼然打电话来，自然不是因为知道许修文在她家，质问张若淑。
她的目的就是想跟母亲道歉，然后和好。
现在反而是张若淑率先跟她道歉。
萧幼然顿时感觉无比愧疚。
「妈，对不起，你明明是关心我，我还生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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