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来绕去，最后还是绕到他们身上了。
其实他在阮流筝一开口，就知道她名义上说的是她和这个宁至谦，其实说的是她和他。
这个什么助教师兄和大一新生的关系，哪里比得上贺晨和她的关系复杂。
他们既是同住一年多的‘异父异母的兄妹’，还是梦中‘多年’的亲传师生关系。
梦中，贺晨可是一对一，手把手教学，比如今大学里的老师和关系更加亲密，有点类似于古代那种师徒。
因此阮流筝更关心的是这个问题，想从贺晨这里知道答案。
贺晨对此有些犹豫了。
一如既往的打击，很可能让阮流筝破罐子破摔，梦中不愿意再当徒弟，不想学了，甚至还可能上头的选择烂人助教师兄。
这不是贺晨愿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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