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林磊儿那件事，我是因为你儿子你外甥无故攀扯人家好心的乔英子，我才是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贺晨正色扬声：“我敢对着关二爷发誓！你敢说你做这些都是出于公心，没有一点见不得人的阴暗心思吗？你敢对着关二爷发誓吗？”
“有什么不敢？”方一凡脱口而出，却被他妈妈给喝止了，却见他妈妈状态不对，整个人都气抖冷一样，连忙关心道：“妈妈，你怎么了？”
童文洁哪里敢说。
原本她听贺晨说起关二爷就已经不自在了，再听贺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阴暗什么的，对上贺晨灿如明星的眼眸和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整个人都打了一寒碜，早已不寒而栗了，哪里还敢招惹贺晨。
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他肯定知道了’‘方圆说之前绿头巾也被他看到的，万圣夜那晚他也在外面游荡’的她恐惧极了。
“不敢发誓？那就道歉！”贺晨点到为止，见她不用日式问话就已经怕了，立刻喝道：“说对不起！”
“……对，对不起。”童文洁屈辱的顺从了贺晨。
“……”不远处的宋倩，只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很荒唐。
当初她是为了女儿，现在闺蜜又没有女儿，为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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