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砚淮在洛王眼里,既沉默寡言又没有多少存在感。
无论是祭祀天地还是陵寝祭谒,凌砚淮都很少出席,他从未把凌砚淮当成皇位竞争力手。
可是他做了十年父皇与母后唯一的孩子,实在很难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兄长生出好感。
他还记得七年前,见到凌砚淮时他是什么模样。
那时候凌砚淮面黄肌瘦,浑身上下满是新旧不一的伤口,穿着锦衣也像只多日没有进食的猴子,干瘪得仿佛是一具外面粘着层人皮的骨架。
他从未见过这么丑的小孩,所以他问了这么一句话:“你是乞丐吗,为何来抢我的父皇母后?”
那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父皇可以发那么大的怒火。
年幼时的这句无心之言,不仅令他受到训斥,连他身边伺候的下人,教导他的老师,都受到了父皇的严厉处罚,让他颜面尽失。
现在乍然听到凌砚淮当着母后的面骂自己,洛王震惊得瞪大眼睛,回头见母后竟然……在笑?
母后,您大儿子骂您小儿子,您究竟在高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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