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还没正式登基呢,每日就这麽多的公事要处理,若登基当了皇帝,他还有一点自己的私人时间吗?
钟行咳了一声,说了几个字。
萧羁在擦拭剑,没听清楚,又问了一遍,才听见钟行说了什麽。
戾帝?
“戾”这个字,是大臣们给陈申的諡号。
在这件事,那些心怀鬼胎的大臣们态度出奇的一致,在有人提出了“戾”字後,不论是随着萧羁打仗的文臣武将还是长安的前朝大臣世家,几乎没什麽争议就同意了。
陈申有罪,罪在社稷,罪在千秋,似乎早已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但最终下定论的,是萧羁。
大臣们那点心思,萧羁早就一览无余,恰巧他也没心思在这样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这件事便就这样盖棺定论了。
前朝过去了,可天下并未太平,百姓依旧活的战战兢兢,惶恐不安,生怕这短暂的平静会被更大的风暴打破。
人命贱如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