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中贵人,我之前似乎从未见过?”
绿袍宦官赶忙赔笑着解释:
“咱家姓田,名田录,只是个小小的六品宣徽使,忝为天子近臣。李郎中在外朝,平日事务繁忙,认不出咱家,倒也正常。”
李景让听后,并未言语,按在试卷上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田录叹了一声,无奈道:
“这样吧,李郎中若是对咱家办事不放心,不妨随咱一同前往大明宫送卷。
“又或者,咱家多跑一趟,去请圣上的亲笔御令再来礼部。
“您看这样如何?”
李景让见这宦官生得圆头大眼,一副憨厚模样,所提之议又直截了当,不似有诈,终是微微点头:
“李某多有得罪。有劳田公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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