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低眉顺眼,眼角含泪却未落下,嘴唇上似乎还涂了廉价的胭脂,勉强挤出一丝惨笑:
“您别怪罪……实在是家中艰难,无力抚养,这才不得已投奔您来。”
郑汪轮眉头紧锁:
“荒谬!此子与我有何干系?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
春秀抬起头,声音颤抖:
“怎会无关?他是您的亲弟血脉,郑家的骨肉啊!”
郑汪轮脸色一沉,冷冷道:
“荒唐!你不过是我弟,早年在临高县私纳的外室。
“如今我弟已逝六载,你突携一稚子,口称郑家血脉,岂非儿戏?”
春秀急忙拉过孩子的手臂,指着上面一块暗红色的胎记,急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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