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郑翊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陈延雷微微欠身,语调透着几分讨好:
“实不相瞒,我原本还琢磨着,县丞治瘴所需的钱粮该如何筹措……
“如今见您自带财货,我这颗悬着的心呐,可算是落了地。”
黄举天神色一凛,直直地望向陈延雷,质问道:
“县衙库房,就没有半点余钱?”
陈延雷脸上的褶子一抽,立马换上一副苦瓜脸,哭诉道:
“县丞有所不知啊,库房如今当真空空如也。
“前些日子刚刮了飓风,多地受灾严重,库房里的钱都拿去赈灾了,一文都没剩下。
“我这些日子为了这事,愁得头发都白了好几茬,县丞您可得体谅体谅我啊。”
“赈灾是要紧,可库房怎会连一点储蓄也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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