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脸皮厚，也随着挤上来，“华总，太子这次的事，肯定会留下后遗症的……”
华启明轻笑一声，不理他，又对着符惊云主动道：“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以后有问题联系你！”
看华启明主动加符惊云，汪率更气了。
但他的脸皮堪比城墙厚，他也掏出了微信二维码，推荐着自己。
“这次我没派上太大作用，但下次有事还可以叫我嘛。”
华启明先是慢条斯理的加上符惊云。
又拿过汪率的手机，汪率眼睛都亮了，得意洋洋的看向符惊云。
就听到华启明说：“你是该加一下人家，好好学习学习专业知识。”
再一看，华启明那是加汪率，分明是拿汪率的手机加符惊云的联系方式。
还备注上了四个字，拜师学艺！
汪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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