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山整个人都愣住了，干巴巴地说道：“老陈？陈兽医？”
可一连唤了几声，都没人搭理他。
他急了，扯了扯老陈衣袖，刻意压低了声音。
“老陈，她这可能是骗术，只是稍微自然，高级了点。”
但老陈却转头瞪了他一眼：“这能是骗术？你懂不懂这几个动作的含金量！”
周远山：……你不是和我一伙的吗？
他尴尬的愣在原地，直到听见妻子忍不住发出的噗嗤声，才反应过来。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悠然不是傻瓜，通过对话，她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扬起唇角：“远山，我不想让安安离开我，你就让她帮着训练试试好吗？如果训练成功，那就带着安安一起走，如果不成功，那就把安安托付给陈兽医好吗？”
“可……”周远山依旧犹豫不决，“她是宠物沟通师，那应该不擅长训练吧？”
“你到底磨叽……什么？”老陈也悄摸换了阵营，但冷不丁听到这句话，登时瞪大了眼睛，又转向符惊云：“对、对啊，你能和宠物沟通不假，但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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