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照你的意思,党仁弘乃是开国功臣,他在广州都督府为祸多年,但是三省却并不知情,
这让本王怀疑三省在包庇党仁弘,那本王是不是应该也查一查房相和长孙仆射?
判他们一个失察之罪?
又或者......陛下也有包庇之嫌,也判一个流放岭南?”
李慎的话说完,让房玄龄的眼角都跟着抽动了好几下,要不是多年的修养,房玄龄都能够跳出来指责了。
而在场的众臣也都沉默不语,这纪王真是能言善辩,强词夺理的功夫已经登峰造极。
他竟然敢把陛下都扯进来,这是何等胆大妄为。
就连马周都不敢接李慎的话,他就是三省主官,他没有想到李慎会说出这等无赖的话来。
马周只能辩道:
“纪王慎言,长安距离广州几千里,这么远的距离我等当然不知党仁弘的恶行,可是他的手下就在身边,他为何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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