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购买绢麻还是有情可原的。只不过我们没有这么多货物啊。”
崔仁智摇了摇头,显得很是遗憾,不过他没有说有人找他们要五十万贯的绢麻布匹。
“唉,谁说不是呢,往年这生绢麻布虽然有销量,但是也没有这么大,我柳家布行也是短时间就卖空了,现在准备向南方各道调拨呢。”
“依我看今天的价格应该是掉不下来了,现在西市的散户都卖到了二百八十文一匹生绢,麻布已经两百二十文一匹了。
杨某听闻有几家跑西域的大跑商准备开始大批量吃货了。
我估计最后价格能达到三百五十文一匹生绢。”
“三百五十文?那可是足足翻了一倍,那今天我们这些做生绢生麻的可是能够大赚一笔了。哈哈哈哈。”
“不过,你们发现没有纪王府并没有参和其中。你们说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崔仁智低声问道。
“这还不简单,因为纪王府一直都没有做过生绢和麻布的生意,可能是纪王府嫌弃利润小吧。
若不然我估计他早就插手抢夺了。”王家御史插嘴道。
“保险起见大家还是要注意一点,哎?那个不是韦家的几兄弟么?叫过来我们探探底。”崔仁智抬头看到韦家的几个兄弟对着其他人使了一个眼色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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