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初说自己拥兵自重的就是他推动的，李慎都查出来了。
“那你觉得走私之人是谁？”李世民没有继续讨论长孙无忌，因为长孙皇后还在这里。
“阿耶，儿可不敢乱说。”
李慎摇了摇头，私下说了也就说了，这里还有李泰和李治在，要是传出去自己不是找麻烦么？
“让你说你就说，这里又没有外人。”
李世民却没有让李慎混过去呵斥道。
“是，其实阿耶，这个不好猜测，国内有这个实力的可不是一个两个。
各大世家士族就不必说了，侯爵以上爵位的贵族也都有这样的实力和财力。”
“还有么？”
“有啊，还有王爵，嗣王、郡王，还有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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