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李将军还有些疑惑。
“我看李将军是失心疯了吧,让纪王去剿灭叛军?万一纪王出了点什么事,
我们西州府上上下下都得跟着陪葬,届时坐赃都不算罪过,我们也要死。”
王玄策毫不留情的反驳道。
“是呀,李兄,别说是出意外,就是纪王伤了点皮,你我都得被罢官流放。、
我听族弟裴行俭说过,纪王深受隆恩,陛下对纪王的溺爱,甚至胜过太子。
要是有点什么事,别说是你我,就是我们大都护都担待不起。
你也应该知道,调拨过来的那一万军士与其说是增援西州府,倒不如说是陛下特地派过来保护纪王的。
你看他们在西州府的军营里就没出来过,而且谁的命令都不听,也就只有纪王才能够调遣。
为了我们自己的性命,还是换个办法吧。”
裴子瑜也有些无奈,他很想臭骂李将军一顿,但两人是同僚,现在又拴在了又一起,他也不太好说的太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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