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来的银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月得的银子都是直接发给我爹的!”李东阳拒绝。
中年男子不信,直接上手要伸进李东阳怀里,李东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中年男子疼的“哇哇”叫:“放手!快放手!我不借了行吗?”
李东阳这才把手松开,中年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愤恨离去。
“他是什么人?”王诚问。
李东阳没好气地道:“龚大伯家的儿子龚传家,整天就他娘的知道赌!龚大伯那点家业早晚被他败光!”
二人进入堂内,转了一圈后并未找到那人,李东阳抓住一名小斯,问道:“今天怎么没有看见肖灵通?”
“他呀!昨晚输干了,这会儿要么在一楼,要么在家睡觉!”小斯道。
李东阳点点头,又领着王诚回到一楼,果然在一堆人中找到了人。
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锦袍,但是又脏又破,一头乌发随意用一根细布条扎着,腰间挂着一只酒葫芦,隔着两米远就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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