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弗兰克这话的意思，并不是说圣安东尼奥的地面真的不干净，而是说他们每次来圣安东尼奥打球，波波维奇总总是会玩一些各种各样的花样。
尤其是那更衣室里，简直被他玩出了各种花活。
不是苍蝇就是蚊子，要么就是蜜蜂老鼠蛇。
什么进蝙蝠，空调坏了，球馆漏水。
总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玩不出的花样。
对于这一点，王毅的队友们都心有余悸。
王毅站在舷梯的最顶端，看着一众队友们，笑着说道：
“我倒是很享受和波波维奇的斗法。”
弗兰克不由的苦笑：
“老大，你喜欢斗法，别带上我们啊。波波那个老狐狸就不干人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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