縻貹表示,狗子,你变了,之前咱们在一起打伏击的时候,你不是跟我一样的吗?为什么军师来了,你就变了!
“你以为我是你?”
山士奇白了縻貹一眼,然后耐心地跟他说:
“辽人不是傻子,他们敢来,就说明他们起码是做好了准备,虽然咱们的武力已经不错了,但咱们可没有和辽人打过,辽人能压着赵宋这么多年,那肯定是有些本事的。”
“老黑,你又不像卢员外,林教头那样子几乎天下无敌,你怎么能保证自己下去斗将一定能赢?”
“赢了还好说,可万一输了呢?轻则不敌对方,还得我去救你,重则有性命之危,折损大军士气。”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是咱们不愿意见到的,所以老黑,你可不能冲动,咱们听军师的,知道不?”
山士奇一边长篇大论,萧嘉穗就在一边抓紧吃饭,毕竟难得可以自己不说话,在一边听别人去劝縻貹这个憨憨。
“军师,老山说了这么多,他说的对吗?”
縻貹表示,虽然你山士奇说了很多,但我可以没听懂,我还是问问军师吧。
“士奇说得没问题,縻貹啊,未来都是要当将军的人了,有些毛毛躁躁的小毛病还是要改一下,不能被人一激就动怒,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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