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有个扛着扫帚的家丁不同意了:
“童贯?那个阉狗?算了吧,咱们老爷搭理他,那是给他面子,就他一个小小的枢密院签书院事,怎么和老爷比?”
但他这话一出,突然就发现好几个同样拿着扫帚的家丁兄弟,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
“你懂个屁,童贯虽然现在不是枢密使,可他代行枢密使的职责,还管着京城的城防,你觉得他比以前差多少?”
“就是,我还听说了,那个童贯,和高家那个螟蛉子,还有张克公那老贼勾结在了一起,一起和咱们老爷过不去,动动脑子想想看,这三个人中,张克公这老贼他就是一个只能动嘴的家伙,高家那个小子虽然被官家喜欢,可手中并无实权,所以唯一能让老爷觉得棘手的,也就是童贯。”
“啊?是这样子吗?”
拿着扫帚的那位挠了挠头,原来自己错的那么离谱儿?
“唉,你下次说话的时候,别拿着扫帚哈,我可不想让别人觉得我们扫帚队的人见识少。”
其他拿着扫帚的家丁表示,你现在赶紧把扫帚放下,我们不认识你。
“咳咳!”
就在众人讨论的越来越热烈的时候,突然间身后传来了非常威严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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