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如果这衣服被打坏了,我还需要给方腊送过去吗?”
“当然送!怎么能不送呢?当年在壶关,我不是害得方腊弃袍遮面嘛,当时方腊把他心爱淡黄袍都给丢了。”
任原一本正经地说。
“你看,我这个人,最是实诚,当年我弄丢了他一件黄袍,现在我就还他一件黄袍,哪怕旧点,破点,那也是我的一片心意啊!都是江湖儿女,他不用谢我。”
“哥哥,我就喜欢你这一脸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
时迁表示,还是自家哥哥有文化,说得他差点儿就信了。
“行了,让人把这赵家太祖龙袍推出去吧,柴大官人要打,得去敞亮的地方打,山寨头领们,想看的就都过来看吧。”
“毕竟打龙袍这种好事儿,可不是每天都能看见的。”
任原吩咐了下去,时迁也笑嘻嘻地下去通知人去了。
片刻之后,没有当值的头领们,大家都来到了聚义厅前的广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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