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大官人说的。”
任原给柴进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
“财帛动人心。你说我任原真得对钱财没有欲望,那是不可能的,那也肯定是假话。”
“但是大官人,咱们是朋友,都有过命的交情在。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任原不可能强夺我朋友的财产,不然的话,我和姓赵的那班人,有什么区别?来,大官人,话都在茶里,我干了,你随意。”
听了任原真诚的话,看着任原一口气干了一杯茶,柴进沉默了,过了好一阵子,他才轻轻摇头,长吐一口气:
“我柴进,帮人帮了一辈子,本来只想着给姓赵的狗贼添添堵,也没想着成事,没想到啊,居然让我遇上了你。”
“任原贤弟,哦,不,哥哥,如果不弃,柴进以后愿为梁山一小卒,全凭哥哥吩咐。”
柴进说完,也一口喝完杯中的茶,只不过可能是喝太急了,他还给呛到了。
“大官人你这是干啥哈哈,你是梁山恩人,没必要。而且你这一声哥哥,我担当不起啊!”
任原一边拍着柴进的背,一边说。
“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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