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宗前辈,当年赵匡胤那个家贼是我家臣子,我家祖上也要求他死,他怎么没死?”
柴进端起茶,一边喝一边说。
“就是,你活了一把年纪,结果却活得不明不白的,真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侗表示,要不是因为我徒弟,我才懒得跟你多说。
“宗老前辈,如果说你今天是赵宋的丞相,那你过来跟我说这些,我还可能多和您说几句,可如今你在赵宋朝堂都没有位置,说明赵宋对你都很不待见。你这时候还想拉我下水,老前辈,你不厚道啊。”
任原笑嘻嘻地递上了最后一刀,宗泽虽然憋屈,但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自尽也不能成功,他无奈之下只能把怨气都发泄在饭中,端起碗一个劲儿猛吃。
“慢点慢点,前辈你不会是想噎死自己吧?我跟你说啊,你这样子是不对的,这是碰瓷儿你懂吗?”
任原看着宗泽腮帮子鼓鼓囊囊跟松鼠似的,他赶紧表示你老人家可悠着点。
“哥哥,碰瓷是什么何意?”时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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