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伯本就看得开,昨夜一顿酒喝下去后,这家伙现在的心态更好了。
“那就借你吉言,先去洗漱吧,咦,等下,长卿兄,你是不是穿了我的衣服?”
“嗯?不对,是你穿了我的……”
类似张浚和陈康伯这种穿错同屋衣服的人还不少,众人此时从抢看榜位置变成了抢洗漱的台子,还有些人直接端着盆去了淋浴房,准备好好给自己洗一下然后迎接金榜!
“爹,别紧张,您肯定可以的。”
曹勋安慰自己的老爹曹组,此时曹组一双拳头攥得紧紧的,关节处都发白。
“勋儿,你不懂,若这一次爹再不中,那家中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要看我笑话了!”
曹组虽然平日无视那些嘲讽自己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对中举这事儿不上心,相反每次放榜,他都会特别紧张!
“爹,那些叔伯的嘴脸您又不是不知道,说句不好听的,这些年他们笑话您笑话的少了吗?一次科举而已,万一不中,那就再来!孩子说句僭越的话,您之前都不中六次了,还怕再多一次?”
曹勋知道自己老爹这个毛病,所以每当这时候,他也会化身“大笑子”,说一些“父呲子笑”的话来刺激他的老爹。
果然,听到儿子说自己已经失败了六次之后,曹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但他看着儿子,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