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这件事先搁一搁吧,原先我是想把简世超调到忻州去,他曾在那里工作了几年。但最近我有点犹豫,简世超毕竟是泰城的市党部部长,在调整他时,我们也要考虑得周全一些,起码得让被调整人感到我们的做法是公允的。”
听了裴思远的这番话,房致远知道他目前还没有调整简世超的想法,就不再想说什么了。
说完了简世超的事,裴思远话题一转,就又谈到了省府年底调整的事。
“致远,这年底马上就到了,我们省府上层也会有一些变动,对此你是怎么想的?”
房致远知道裴思远是在摸他的脉搏了,但他当着裴思远根本就不能说实话。这些年在裴思远手下工作,房致远已经了解了这个省长兼省党部部长的性格,他是不喜欢有野心,很强势的部下的。所以,在这样的上司面前,就只能是韬光养晦,换句通俗的话,就是要当孙子。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放心,这样反倒为自己创造了一个安全的生存空间。
想到这,房致远很卑谦地对裴思远说:“裴省长,我从泰城来省城,就一直在你的手下工作,我想不管怎样调整,我始终会跟您一心一意地工作的,至于所谓的官位我一直看得很淡,只要能在你麾下工作,我做什么都可以。”
听了房致远的话,裴思远不由笑了:“致远啊,你怎么总是这样谦虚呢,不过你这样的品格,我是很看重的。你在省党部也干了好多年了,我当然心里有数,一旦有合适的机会,我是会考虑你升迁的事的。”
房致远担任省党部常务副部长以来,还是头一次听到裴思远对他说这些话,不由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裴省长,真的很谢谢你,有你的这句话,我就是一辈子待在原地我都无怨无悔了。”
从裴省长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房致远的步履显得轻飘飘的。今天他虽然没有说动裴思远对简世超立刻进行调整,但他的收获却是很大的,因为裴思远对于他的未来还是有考虑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就想去泰城看杨曼柔去了。于是,他就给自己的司机打了电话,说他要去泰城一趟。
要说这当高官就是好,自己想去哪就去哪,不用向任何人请示。不到一刻钟,房致远就座着司机的车,往泰城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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