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祝仁振振有词:“对同一种状态的同一个个体用了同一种方法,却出现了截然不同的反应——这是不是值得去探索研究、去发现规律,这样当以后遇到同样情况才能够更好地应对。原本我觉得娉婷姐你作为比我经验多得多的咨询前辈,肯定能知道答案;但既然现在不知道,那去探究这个现象背后规律的研究,你做起来肯定也比我厉害吧?”
“所以,我才要问你啊。”
南祝仁言之凿凿。
这套说辞根本没有把翁娉婷绕进去,她迅速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词。
“你的意思是,你自己也不知道?”
南祝仁点头:“真要说的话,就是我觉得声音低一点,语气轻柔一点,会更容易安抚情绪不稳定的人?”
翁娉婷低头沉思。
她觉得很不理解,但又理解。
不理解,是因为以翁娉婷的知识储备,她居然一时间看不懂南祝仁之前的操作。
南祝仁的简历和背景调查已经被翁娉婷做得清清楚楚了,现在如果说南祝仁这个二十岁出头的硕士肄业生,掌握着什么翁娉婷不会的高端技法,那翁娉婷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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