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笔录这种事情白鸟肯定是没问题的,纪一也没再去多问,只是开始翻手上的资料。
“果然还是一无所获。”
纪一抬起头活动了下脖子。
他最开始觉得,既然自己父亲查到了这么危险的人,那他的死大概就和对方脱不开关系。可越查越奇怪,因为他越来越搞不懂对方为什么要谋杀他的父亲。
帷幕人是真的完全“无法被法律审判”。
既然他没有犯法,为什么会害怕被警察查?
就算自己父亲真的把他的身份揪出来了,又能怎么样呢?
公开宣传?
那不是的广告?
既然警方对他完全无能为力,又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做局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