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抬起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办公室,说:“在一个密闭的环境当中,面对一个自己无法反抗的人,标准总是会一降再降,这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情节,越是偏执,就会把你拽得越深。”
布鲁斯闭上了眼睛,他低下了头,然后把头偏过去,各种各样的幻觉在他的眼前闪现。
可以说,如果不是他的精神已经经过千锤百炼,他现在恐怕已经如席勒所说的一样,滑向另一个深渊了。
席勒把叠好的报纸放在了茶几上,报纸的一角越过了茶几中间的分界线,刺向另一半空间的时候,就像一把刀,刺进了布鲁斯的身体里。
“明天晚上9点,宴会就会准时开始,我所有的朋友们都会到场,而今晚11点,我会出去一趟,你应该明白,你是拦不住我的,别做无用功。”
说完,席勒站了起来,转身走向休息室,布鲁斯从嗓子里挤出了一个气音,靠在沙发的椅背上,抬起胳膊,遮住了眼睛。
他现在憔悴的状态,和他与连环杀手搏斗,或者是不眠不休,都没有关系,席勒带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随后,布鲁斯又将上半身前倾,双手撑在手肘上,用手捂住了脸。
他又想起来,当初在贫民窟的时候,他也曾与席勒共处一室,当时的情况与现在一般无二。
他早就在课本上看到过,密闭空间会使人更为清楚的感觉到对方身上传递的情绪,而当被困在某个密闭空间中不能离开的时候,压力会成倍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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